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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算是很有效的克制办法了啊,你也说了,对付怪力乱神的东西有奇效,为什么还说效果不大呢?”我问。

  “我这么说主要是因为用绳鞭打效率太低了,你想我们就两个人,即便会一些常人不会的玄门法术,但那也不是超人,挥舞的速度不可能无限制的快,得一个一个的打,这么多‘飞头’,挨个去抽,而且还不是固定目标,得瞄准了打,这样一来速度肯定是快不起来的,就是墙上趴着几百只不动的苍蝇让你用苍蝇拍去挨个打,那也不是件轻松的事吧?更何况这些‘飞头’不仅会动还飞的不慢,我跟师父用绳鞭战斗,只能保证自保,要想帮助侦察排的战士们解围,那时候的确是做不到。”散人说。

  “嗯,这个倒是可以理解,听你这么一说,我明白你们当时其实是有点措手不及,没想到那个妖人竟然这么厉害,那么我猜你们当时下一步的行动应该就是直奔主题——去对付那个妖人吧?”我问。

  “是的,‘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师父打掉十几个‘飞头’之后就把我喊到了一边,给我说按照原计划进行,去夹击那个妖人,然后把他引出来,往事先布置好的‘大阵’那边引,我问师父那这里怎么办,师父说没办法,只能靠他们自己了,如果站在这里继续这么打下去,只能越来越被动,对手的实力强劲,这一招之后不一定还有什么其它狠毒招数,所以得抢在他再用别的手段之前争取主动权,眼下已经是‘后下手遭殃’了,就要想办法把这个不利局面给扳回来。

  然后我俩从潜伏点一跃而出,直奔妖人就去,因为就隔着几十米的距离,我们还是从上坡往下冲,所以也就一转眼的功夫便冲到了跟前,那家伙看我们来了,完全是毫无惧色,我们与他之间隔着一条小溪,那条小溪虽然不算太宽,但也有个七八米,这家伙脚下一发力就跟飞一样便跳过来了,要知道他跳的这么远还跟玩儿一样,奥运会跳远冠军跟他比都得黯然失色,估计也就袋鼠能跟他较量较量,等落到小溪对面后就开始主动迎击我们。

  他一只手操纵剩下的‘飞头’继续攻击上面的战士,再腾出一只手来和我们打,要说他真不是个善茬,一心二用,仅用一只手还能在短时间内跟我们两人打个不上不下,我们一前一后夹攻他,打了半天他居然可以不落下风,那会儿我便又想起师父之前警告我的话,如果没有师父在,我自己一个人单干,恐怕早就‘归位’了,以我当时的道行,10个捆在一起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不过呢,毕竟我们俩也不是吃干饭的,特别是我师父,这妖人虽然厉害,但一只手对付我们两个,时间短了行,长了他也架不住,打了快到三分钟左右的时候吧,他就坚持不下去了,开始频频露出破绽,被我师父连续抽了他起码不少于5鞭子,每一鞭子打上去不是‘啪啪’的响,而是生肉放进油锅里那种‘噼里啪啦’的声音,他身上被打中的地方都是一道一道的焦黑,不过这跟我打‘飞头’还不太一样,因为师父打中他的地方,上面冒出的烟是乌黑乌黑的,就跟一团墨汁冒出来了一样,而且空气中还弥漫着一种极其难闻的味道,看场面我以为应该是糊肉味,可闻了才发现是一种腐臭中带着腥臊的味道,简直是太难闻了,而且闻又头疼又恶心,那绝对说我活到现在闻过最难闻的味道了。

  接着他被打的疼了,呲着牙‘嗷嗷’乱叫,看他打的发了狂,我师父就从身上抽出一根信号棒来,拧开了往空中一打,还在潜伏点山坡上跟‘飞头’奋战的侦察排战士看了就且战且退,开始往我们事先商议好的伏击点撤,师父这边则卖了个破绽,被妖人抓破了衣服,然后我俩也撒腿往伏击点跑,妖人打急了从后面追,而那些‘飞头’得有他控制才行,但侦察排的战士跟我们俩跑的不是一条路线,这是我们事先故意安排好的,而他没法两头都兼顾,像刚才他能一心二用是因为两边都在他的视线内,现在侦察排拍到山坡另一面去了,跑出了他的视线范围,他再想追击,就得跟过去继续操纵‘飞头’,可能是他感觉我们俩更重要,就直接放弃了对‘飞头’的控制,就追着我俩打,不过这也是我们所希望的,也算是正中下怀吧。”散人说。

  “那如果他不去追你们,而是继续操纵‘飞头’对付侦察排呢?你们怎么办?”我问。

  “这个好说,如果他去专心对付侦察排,那我俩就不跑,而是反过来再追着他打,直到把他打急了为止,这么说吧,其实除了他操纵‘飞头’攻击我们以外,其余的基本都在计划的预料之内,后面的事情,就是一步一步的‘引君入瓮’直至最终干掉他了。”散人说。

  “之前带来的这么多特制香灰,还有坟头土,用它们制成的‘大阵’这次该派上用场了吧?”我问。

  “是的,它们是起到关键作用的东西,如果没有它们在,还真未必对付的了这个妖人,毕竟他比我们预想的要强太多了,事后我跟师父还说,幸亏准备的齐全,料敌从宽了,要不然如果当初不重视这间事情就空手而来的话,那弄不好我俩就得死在他的手里,别说完成任务,最好的结果也就是能成功而退。”散人说。

  “我想如果这是一部电影的话,那么这里应该就是最精彩的一部分了。”我说。

  “差不多也可以这么说吧,我们准备的充分才能打的相对顺利,不过中间还是出现了几次反复,但好歹最后是达到目的了,我师父在这里下了血本,如果这都收拾不了他,那恐怕大罗神仙来了也没有办法。”

  “你说中间又出现了几次反复,是什么反复?”我问。

  “不用急,这个事情我马上就会说到了。

  当时他追着我俩跑,前面也说了,这人跑起来速度非常快,所以平地跑直线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我好几次都被追上了,幸亏是师父出手解围,要不然还得去‘见祖师爷’,就这么打一段跑一段,算是打的‘运动战’吧,最后就到了伏击点,因为我们这边要边打边跑,所以来的晚一些,而没有了‘飞头’纠缠的侦察排这时候已经部署到位,在周围的树林里都埋伏了起来,等我们进了伏击点的核心区域后,面前还有十几米就是用坟头土铺成的一块圆形地面,这妖人前脚踏上坟头土后,脚底板上立马开始冒烟,还是那种‘噼里啪啦’的声音,他看事情不妙,就想往回撤脚,但脚还没抬起来,我师父已经从前面一个急停后转头往回跑,两者的直线距离就几米远而已,三步并两步跳过来用手中的绳鞭往前一绕,一下就勒住了他的后脖颈,然后身体一用力想把他拽进来,但他力气还真大,我师父第一次没拽动,我就上去帮忙,一人抓住绳鞭的一头,一起往里拽,我为了防止他把头从下面钻出来,我还揪住了他的衣领,那种粗麻布的衣服倒是能抓的很结实,而我俩一起发力,他吃不住劲儿就一个趔趄摔了进来,等他完全进入坟头土的覆盖范围之后,那样子就像热锅上的蚂蚁,顿时就是上蹿下跳,看他的表情,绝对称得上是痛苦不堪,接着他又被我师父趁着他被坟头土弄的手忙脚乱的这个空档给一脚踹翻了在了地上,然后那些坟头土就粘的他满头满脸满身都是,这家伙就更难受了。”散人说。

  “最后就是依靠这种方法把他打败的吗?”我问。

  “当然不是,他要就这点能耐也不至于动用这么大的阵仗了。

  在来之前,师父告诉我,这种高级坟头土+黑狗血炼制出来的黑色土壤,可以轻易的打掉一个玄门中人的道行,我俩之所以没事是因为在制作坟头土的时候,在里面烧了写有我俩生辰八字的符,所以我们可以在里面随意活动而不受到伤害,要不然结果比他也好不到哪儿去,按理说,一般的修道者被这种坟头土粘的浑身都是,道行早就被打的一干二净了,而且别说是满身都是,就是被扔到身上一把,只要沾到皮肤上,那也是会吃不消的,可这妖人厉害啊,就这么弄他,他还有能力反抗,但我估计坟头土起码把他的道行打掉了一大半,等他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再出手的时候,其实力就已经大不如刚才了,我俩便再次这么一前一后夹住他,防止他逃跑,然后消耗他,最后再想办法把他弄进伏击点中心的那个大坑里去,而那个坑里面,装的就是之前提到过的特质香灰,这东西可比坟头土更厉害,如果他调进坑里,那结果就不是被打掉多少年道行的问题了,而是会灰飞烟灭。

  在树林里待命的侦察排战士这会儿也都冲出来了,他们不是玄门中人,所以进来无所谓,那排长端起自动步枪对准这家伙就打,一个弹匣几秒钟全部打完,结果子弹打在他身上就像打进烂木头里一样,发出‘噗噗’的声音但也不见流血,打的他满身是窟窿,却还是死不了,我师父就急了,给排长说让人帮忙一起把他扔到中心的坑里去,排长一招呼,周围的战士七手八脚就全上了,加上我俩,连拖带拽就把他往那边扯,按理说,这个妖人是个中等身材,看样子,那体重撑死不会超过斤,我们这么多人想抬起他来往里扔应该是很容易的事情,结果却抬不动!他死沉死沉的,就像一块深埋在地下的大石头,我感觉像他这么大体积的实心铁块也没这重,不过抬不动还是拉的动的,把吃奶得劲儿都使出来了,好歹把他拽到坑跟前,正要往里推他,没成想这家伙临死前还狗急跳墙,垂死挣扎了一番,在被推下去的那一刻吧,他转身用手就是一抓,正抓到排长的肚子上,一下子就把排长肚子上的子弹袋外加里面的弹匣全给抓烂了,81-1的弹匣可是纯钢冲压而成的啊,竟然被他用手给抓烂了,里面的子弹跟弹簧都飞出来了,而且还抓破了最后面的迷彩服,在排长的肚子上留下了五道血口,后来想起这事,那排长也是一阵后怕,说要不是有子弹袋,特别是那4个弹匣作为遮挡,这一下就那力道与破坏力来看,非被他开膛破肚不可。”散人说。

“他被推进去之后就死了吗?”我问,其实在我心里还是有一点点“不甘”的,因为如果散人做了这么多的铺垫,结果如此简单的就把这位最终“BOSS”给消灭了的话,那就有点太没劲了。

  “开始呢,从外表看我们都以为他死了,不过......唉,我现在还好奇这家伙到底是个什么‘材料’做的,怎么这么扛折腾。”散人说着就叹了一口,我一看有门儿,不过就他叹气的这个神态来说,应该后面还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但不管是什么,先顺着讲下来再说,所以我接着问:

  “那你的意思是说,他掉进去之后还没彻底完蛋?”

  “对啊,那个坑足有3米多深,是做准备的时候挖好的,里面填满了特制香灰,他一掉进去就‘噗’的一声把香灰压的四处飞,弄的我们这些人一身都是,这里我要特别说一下,特制香灰也是只针对玄门中人,或者是怪力乱神之物,如果未做保护措施的话,像当时我跟我师父被香灰弄一身,下场就是去见祖师爷,比沾一身脚下的那种坟头土还要惨,但之所以没事,是跟坟头土一样,是做足了保护,医院接种疫苗一样,能保护我们面受某一个方面的影响,只是针对香灰的保护措施的代价要比坟头土高的多:师父事先在我的,以及他自己的手腕上用二两的酒盅取了足足一盅的血,在炼制香灰的时候洒了进去,让香灰能‘认’我们,对我们不会造成伤害。

  而后来,妖人被香灰包裹住之后,也就挣扎了几秒钟吧,整个人就开始冒烟,然后就自燃烧着了,他变的跟个大火炬一样,还有一个特别的现象就是虽然他的身体在燃烧,可透过火焰仔细看,还能看到在他的皮肤里面,在往外渗出类似水珠的东西,就好像他在出汗,或者说他在迅速溶解一样,就这么烧了至少一炷香(注:我国民间江湖上对一炷香的时间一般并没有太精确的规定,因为不同的香,即便长度一样,但介于材料不同,所以实际上的燃烧速度也是不同的,不过经过多年的演化,大致上被约定俗成的最终确定为15分钟左右)的时间上下,才彻底把他给烧的找不着了,他和那整整一个大坑里的香灰最后从外表看就已经彻底融为了一体,香灰也因此变成了一种黑色的粘稠物,满坑都是,还溢出来了一些,上面偶尔冒着几个泡,就像沼泽里的烂泥一样,看着相当让人反胃。”散人说。

  “你刚才说他经过这次打击后还没有彻底死亡,但听的描述,他已经都被‘融化’了才对,难道他还能以这种黑色粘稠物的流体形势继续作怪?”我问,这个问题问的有点刁钻,不过我并不是故意这么问的,而是前后结合散人所说,从我当时的出发点来说,只能这么问了。

  “那当然不是,谁能以那种样子还活着并且作怪啊,《西游记》里也没有这么离奇的情节。”散人说,他这么回答,有点打乱了我的提问节奏,所以没有在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散人看出了我的疑问,便又接着说:

  “既然说到了《西游记》,我就索性打个比方吧:在之前的谈话中我一直将他称之为‘妖人’,实际上把旁门左道练到这个程度,拥有如此道行的家伙,称其为‘人’已经不太合适了,从我的角度来说,叫他‘妖怪’更恰当一些,不过为了方便,我还是叫他‘妖人’吧,总之,像他这样的‘妖人’,是没这么容易死的。”

  “嗯——可你刚才说他已经与香灰融为一体变成一整个坑的黑色粘稠液体了啊?既然已经被‘融化’了,他到底是怎么还可能没死的?”我说。

  “那当然不是,我的意思是说香灰虽然对他造成了极大的伤害,但并没有把他真正的‘融化’掉,所以我在叙述的时候用了‘从外表看’这四个字,如果拨开外表从实际看,那就是另一回事了。”散人说。

  “原来是这样,那看来后面是又有一番‘好打’才彻底把他击毙的。”我说,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心里感觉挺有意思,这个散人还喜欢玩“文字游戏”,虽然在具体问题上还算是有问必答,但在讲述整件事情的时候则很喜欢做铺垫,跟前面那些从死人堆里滚过几个来回的老兵的直来直去相比,反差明显,也许是性格原因,也许是他作为玄门中人,已经把有话不直说当成了一种风格了吧,这倒不是说他故弄玄虚,而更像是一种职业习惯。

  “是的,当时我们在场的所有人看到那个场景,没谁还会以为他仍然活着,原本站在较远处的侦察排战士也围拢过来想看看里面的事情,也就是刚刚围过来那会儿吧,我师父双眼瞪的跟包子一样大,看着坑中还在冒泡向外溢出的黑色液体突然大吼了一声‘快闪开!’,然后拉着我就往一边跳,他拉着我的手是左手,右手还顺便拽上了一名战士,就这么抓着我们两个人直接向身后扑出去起码两三米远,落在地上之后摔的我跟那小战士可都不轻,但根本顾不上疼,就听见身后‘噗’的一声,扭头一看,就见从刚才的香灰坑里,在一个‘大气泡’的裹挟之下,就蹦出一个‘人’来!这个人只剩下了一个‘人形’,身体上的肌肉与皮肤被融化掉了起码八成左右,我都能透过被融化掉的位置看到里面的内脏,其中有一幕我印象极深:在这人斑驳的胸骨下面有一个正在‘扑通扑通’狂跳的心脏,但在这颗心脏的右下方,居然还有一颗小心脏,比那颗大的大概小了一半多吧,虽然小,但跳的速度更快,看那频率,我感觉一分钟起码得次以上。

  事情发生后的一瞬间,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不过等反应过来就知道蹦出来的这个家伙肯定就是刚才被我们扔进去的那个妖人,心想他是真厉害啊,这么弄都死不了,而四面原本围拢在坑边的侦察排战士们更是被这一幕给吓呆了,就像之前的数百颗追着人跑的‘飞头’一样,纵然他们身经百战,可是如此诡异的景象毕竟是平生第一次见,而侦察排长毕竟是排长,他是众多战士中反应速度最快的,在妖人跳出来之后我估计也就不到一秒钟的时间里吧,他率先端起手中的自动步枪,对准他就要打,经过之前的折腾,他肯定知道用枪很难杀死对方,但他仍然举枪要打,估计应该是一种本能行为,不过结果那妖人的动作更快,脚下一动,身体以让人难以置信的速度向前一纵,就纵到了距离他起码有5米开外的排长身前,然后举起右手,以一个张开五指的‘爪子’形式往下就抓,我当时想如果这侦察排着被抓个正着,估计是活不了了,而且还极有可能死的非常难看,但妖人的速度快,他的反应也不慢,原本对着妖人还没有打响的自动步枪以最快的速度就调转枪口横着架在了自己的头顶,去阻挡打下来的手,几乎就是同时吧,他的枪横过来了,那只手也打下来了,打在枪上打了个结结实实,当场就把这支枪身为纯钢制造的81-1型自动步枪给打烂了,直接给拦腰打成了两截,枪体变形,而里面大大小小的各种零件跟之前被打散的那个弹匣一样,崩出去好远。

  可就是这样,那只手也只是被减慢了速度,并没有完全停下,继续往下落又打在了排长的钢盔上,硬生生把钢盔上抓出来了5道平均起码有1厘米深的指印,钢盔上的绿漆都被抓掉了,5道指印都露出了钢盔原本银白色的底色。

  不过正是因为有自动步枪的阻挡,才让钢盔能勉强阻挡住妖人的攻击,要是没有自动步枪在前面挡了那一下,被直接抓到头上的话,即便戴着钢盔,估计那排长也得被抓个脑浆迸裂,如果只有枪挡,而他没戴钢盔,光着脑袋或者是戴着布制军帽的话,结果也好不了,起码头顶上得多出几个窟窿,甚至是整个前额都得被‘掀’开,而两种因素结合在一起才让他在这一击中没死也没受重伤,用我们的话说,他这叫‘命不该绝’。

  随后那个妖人一抓结束之后接着又是一脚,这一脚正蹬在排长的肚子上,把他蹬出去了少说也有七八米远的距离,当时我清楚的看到他被蹬到之后嘴里吐出来了一口鲜血。”散人说。

  “根据之前的信息来看,这个妖人力大无穷,爆发力惊人,可以轻松跳过7、8米宽的溪流,那他这一脚踢上去,这侦察排的排长吃得消吗?”我问。

  “所以他被踢的吐血了,还好踢的是腹部,要是踢到什么要害部位那就完了,而且当时妖人已经被坟头土、特制香灰连续两次重创,虽然后来发疯还要负隅顽抗,但毕竟整体实力被削弱了大半,所以那一脚的力度我估计也没法跟他状态良好的时候比,如果是按照他跳过小溪来斗我跟师父两人那会儿的状态来踢出这一脚的话,估计侦察排长肯定难逃一死,就不是吐血的问题了,估计腰都得被踢断咯。”散人说。

  “我可以想象出当时的画面,应该已经到了千钧一发的关头了吧,之前交战毕竟还是有跑有撤,现在是面对面的硬‘怼’,而且谁要先撑不住劲谁就得先完蛋,对吧?”我说。

  “嗯,这么形容很准确,一点也不夸张,当时经过这么一折腾,周围的战士也都反应过来了,开始集火射击他,这次子弹对他造成的杀伤还是比他调进坑里之前要强的,密集的火力打的他身上各种残渣乱飞,但他竟然顶着火力连续徒手杀死了两名距离他最近的战士,第一名被他用手抓穿了整个腹部,就是手从正面进去,从后面穿出来了,第二名是被他横着一掌打碎了头,钢盔彻底给打瘪了,而且他打死两人的用时几乎就是一转身的事情,全程不超过2秒钟吧,打到这时候我跟我师父当然不能看着,但是这种场面,以那个时候我的道行来说,已经基本插不上手了,还是多亏我师父,他先是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了那只玉龟,甩手就往外扔,看他扔的挺随便,就是一甩手,但却很准确的正好砸在还在想继续攻击其他战士的妖人脑门上,这玉龟可是我师父从我师爷那里得来的祖传门派宝物,属于标准的高级法器,不是绿绳、红绳这种初级法器可以相提并论的,所以法力非常强大,之后砸中他的那一瞬间,原本通体墨绿的龟体竟然向外放出一阵短暂,但相当强烈的绿光,那绿光虽然持续时间很短,但非常的亮,刺的我们这一帮人都是一闭眼,有的战士还抬手去挡住眼睛,在绿光消失的瞬间,它就把这么多子弹都阻挡不住的妖人给当场砸了个仰面朝天的跟头,而且更让我惊讶的是玉龟并没有像其它东西扔出去砸到目标后向外弹开或向下掉落,而是直挺挺的压在了妖人残缺身躯的头顶上,这个妖人怪力无穷我不用多说,玉龟的体积只有一个成年男人的拳头大小,我师父拿着十分轻松,我拿着也感觉并不沉,可压在妖人的头顶却似重如泰山,竟然把他小半个脑袋都压进了地里面,但他的身体和手脚还在空中和地面上拼命乱抓,做拼死挣扎状,甚至用手把地面两边抓出来两条长短深浅不一的土沟,但就是这样他的脑袋还是被死死的压在地上,让他整个人无法站起来。

  而那次也是我第一回见识到这只玉龟发挥威力。

  我估计这个结果也是我师父预料之内的,所以他接下来的动作基本上是一气呵成,再从腰间一拽,把那柄事先准备好的金如意给掏了出来,这东西我之前提过但没深说,我在这里简单一讲:这柄金如意与那只玉龟是我师门上三件传世宝物之一,另外一件是一定微型的丹炉,大概有一个饮水机这么大吧,那个丹炉里炼制出来的丹药,服下之后的效果不是你能想象的到的,我师爷在分宝的时候算是对我师父偏心一点,所以分给他了三件宝物中的两件,那件香炉就给了我大师伯,上次我见他,也就大概是一年多以前,相比年老山战役那会儿我见他,已经几十年过去了,这几十年的时间里因为他工作的特殊性,所以我跟我师父以及师门里的其他同道都根本见不着他,但那次一见,着实是吓了我一大跳,因为相比年,他的容貌几乎没有变化,看不出丝毫岁月在他脸上留下的痕迹,不仅没有衰老,反而感觉他比以前更加神采奕奕了,而且道行绝对又长了不止几个层次,这就是他服用丹炉中所炼丹药的效果,所以那个丹炉是个什么宝贝,你可想而知了吧,其实这样讲来,也不能说师爷他老人家就偏向我师父,毕竟大师伯手里的丹炉功效太强了,说它一件顶我师父手里的两件,倒也不过分。”散人说。

  “这么说来的话,其实你大师伯也应该算得上是个‘用药高手’才对,那跟那个也擅长用药的妖人相比,孰高孰低?”我听他说到这里了,便临时加了这个问题问道。

  “万物分阴阳,凡事有正邪,从这个角度上来说,那个妖人走的是旁门左道,自然无法与我大师伯的光明大道相提并论,如果单从功效与实力上来说,我还真不好下结论,因为大师伯到底有多大的能耐其实我也没见过,只知道他跟我师父比是各有所长,不过呢,从几十年来他丝毫不老且道行还在不断突破瓶颈,始终处于进步状态的话,我不是护短啊,我认为我大师伯在用药方面的造诣比那妖人更胜一筹。”散人说。

  “你说‘始终处于进步状态’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玄门中人不是每个人都越修炼道行越高的吗?”我问。

  “那当然不是,如果道行可以一直提升的话那还了得,这跟运动员一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瓶颈与极限,一旦到达之后就很难再有突破,天赋极高的人可能能突破多个瓶颈,但天赋不高或者是一般的人可能碰上一个瓶颈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了,正常来说,修炼20年就是个‘坎儿’,50年则是一个‘大坎儿’,像我大师伯,他修炼的时间到我上次见他为止又何止50年,而他本人就属于天赋极高的人,再加上又有丹炉炼制的丹药的辅助,他才能在这么长的修炼过程中始终都在不断突破自我,也许,他在玄门法术上的最终成就,会超过师爷,说不定紫色甚至是黑色的绳鞭,有朝一日他就能用的了。”散人说到这里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可以看得出来他为自己有这么一个大师伯还是很感到自豪的。

“好吧,那咱们还是继续说说怎么消灭妖人的过程吧。”我再次把话题拉回正轨。

  “嗯,刚才那是个题外话,话说回来,我师父当时拿着金如意,也不管会不会打到玉龟把它打坏了,就直接双手拿住玉如意的尾部,用探出去的头部像打高尔夫球一样对准被压在地上不能动的妖人的脑袋,抡圆了胳膊往上狠命的打,因为妖人的头被压进地里一截儿,玉如意又不是很长,师父想要打到他就稍微弯了些身子,那姿势我现在回想起来真是跟打高尔夫球如出一辙,我记得师父一共打了三下,第一下把他的脑袋打瘪进去大概一个拳头这么深的坑,第二下就把小半个脑袋给打飞了,第三下才这地把他脑袋打碎,然后玉龟也落了地,被我师父又给伸手捡了回来挂在身上,我还留神看了看玉龟,发现上面毫发无损,只是好像那墨绿的颜色比用之前更深了。

  而那妖人脑袋都被打碎了,按理说这他这次是得死透了才对,但可能是因为他身体有异于常人,躯干里残存的神经一时半会还没全死透,所以他的四肢还在不断的乱抓乱挠,而且因为没有了玉龟的压制,那具无头的身子也在疯狂扭动,扭的最凶的时候甚至都有想再站起来的架势,那周围的战士可不干了,继续端枪打他,但子弹对他的杀伤效果的确不高,我跟师父眼看这个场面都挺着急,虽然笃定妖人这次是死定了,但这种诡异的场景看在眼里纵使担心会再节外生枝,可一时又没有什么好办法,我情急之下一眼瞥见了身边一名战士在腰间悬挂的手榴弹,突然灵机一动,就扯着嗓子在跟前喊了一声‘用手榴弹炸他!’这句话还挺管用,在场几乎所有的战士吧,听到我这么喊之后都受到了提醒去掏手榴弹,侦察排的战士每人携带6枚手榴弹,根据个人使用习惯,有的携带的是77-1式木柄手榴弹,有的携带的是那种鹅卵形手榴弹(既前文中提到过的82-2式无柄手榴弹,下同),反正不管是什么型号的手榴弹,几乎是跟我喊那句话前后脚的功夫,每名战士就平均一人扔了一颗,那个侦察排是标准的‘三三制’编制,一共36个人,排长被打成重伤倒地不起,之前又陆续牺牲了若干战士,但剩下的人也足有20多号啊,每人扔一颗就是20多颗,虽然说不管是77-1式还是那种鹅卵式手榴弹,都属于进攻型手榴弹,装药一般就是几十克,如果不装预制破片外套的话,仅靠爆炸产生的冲击波进行杀伤,一次也就能覆盖个几十平米的面积,不过20多颗堆在一起在非常短的时间内先后爆炸,那集中产生的威力也是不可小觑的,起码不是自动步枪扫射的破坏力可以比拟的。

  (注:前面散人提到的‘三三制’属于我军的经典编制,以步兵部队为例,具体上为一个班12个人,三个班组成一个排,三个排组成一个连,三个连组成一个营,依次向上类推,由于人数较少而被部队及部分军迷、专家称作‘小班’的现代全机械+信息化时代常见的9-10人制的步兵班不同,传统‘三三制’中的12人班因为人数较多所以又被称为‘大班’,而从散人说这个侦察排共有36人的总人数上来看,其编制的确是‘三三制’中由三个12人制‘大班’组成的排级作战单位)

  我记得那会儿手榴弹扔完的一瞬间,所有战士都本能的卧倒在地,做出保护姿势,我跟师父不是军人,也没经历过这种场面,所以虽然话是我喊的,但我的自我保护意识并没有这么强,结果别人都趴下了,就我跟师父俩人还在那里傻站着,最后被左后方扑上来的一名战士给摁倒在地,才算是‘被动卧倒’了一下,我俩刚一趴下,那一堆手榴弹先后爆炸的声音也就想起来了,‘砰砰砰’跟放大炮仗似得,连续炸了得2、3秒钟吧,才归于平静,等我们甩掉因为爆炸而掀起来并落在头上的泥土去看时,发现刚才那妖人还在不断挣扎的无头身子已经被炸的稀碎稀碎的了,最大的残块也就跟个鸡蛋差不多大,小的则跟指甲盖相当,不管是大是小,上面都冒着青烟,而且虽然没刚把他推进香灰坑里那会儿的味道重了,但依然很难闻,再加上他身体的碎屑被炸的到处都是,所以我们当时所站的那一大片区域,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腥臭味。”散人说。

  “那这次这个妖人应该是彻底死了吧?”我问,我想如果他要说再不死,那我就不是像前面一样去期待一段精彩的打斗经过,而是该从记者的角度怀疑一下他的话的真实性了,不过这次他回答的非常干脆,没有拐弯抹角,直接说道:

  “这次是死了,死的彻底的不能再彻底了,我师父常说,作恶之人死后的灵体容易变成孤魂野鬼,而尸身不全的恶人,一般连鬼都做不成,直接魂飞魄散,不过也有万一,就是他如果有极强的执念,那么就能化成一只非常难对付的厉鬼,毕竟这个妖人非等闲之辈,所以师父为了以防这个万一,还在四周用罗盘感应了好一阵子,发现他的确是魂飞魄散,四下里已经没有灵体的痕迹了,这才把心放下。

  虽然以前不认识他,但看他修炼的手段就知道他往日里肯定作恶无数,现在他落了一个这样的下场,也算是恶有恶报吧。”散人说。

  “那之后的事情是怎么发展的?你们搞清楚了这个妖人的具体身份了吗?说实话,抛开采访记录的工作原因以外,我个人对这个问题也很感兴趣,他是从哪儿来的?又是为什么替越军卖命的?”我问。

  “事后我们把那个妖人被炸碎的尸块,还有被师父用金如意打烂的脑袋都收集了起来,再用侦察排携带的固体燃料一把火给烧了个干净,按理说骨头皮肉这种东西应该是比较好烧的,更何况军用固体燃料的温度还非常高,但烧他的尸块时,烧了好半天,用掉了两罐半还多,将近三罐固体燃料才彻底烧干净,当时很应景的是正好在完全烧完,火焰自行熄灭只剩下一团残渣的时候,东边刮起一阵清风,把那股臭味以及残渣全部刮跑了,看着在风中飞散的灰烬,我想用一个词来形容这个场景再合适不过了,那就是:灰飞烟灭。

  然后就是清点伤亡人数,其实打起来的时候没空算,等打完了再一算,损失还是很大的,伤的不多,就排长一个人,医院检查的时候,检查结果就是大面积内出血,而且脊柱还被那一脚踢的错位了,不过幸好出血的面积虽然大,但深度较潜,而脊柱错位的程度也在可手术修复的范围之内,医院转院到医院里去,养了大半年才把伤给养好。

  不过其他人就没这么幸运了,在‘飞头’围攻的时候,牺牲了整整10名战士,跟妖人交战的时候,最后又牺牲了2名,36个人的侦察排,牺牲了12人,重伤了1人,战斗减员超过了三分之一,牺牲的人数正好是一个班。而且这还都是在对付一个目标时产生的伤亡,算得上是损失惨重了,不过说来也挺有意思的是,那些跟着我们走这一趟的那12头大‘轿驴’,都毫发无损完完整整的回来了。

  至于这个妖人具体是谁,一开始我们也没弄清楚,此战胜利结束之后,又回去摧毁了他的那个祭台和大锅,同样是一把火给他烧了个干净,然后撤离,一直顺着原路撤回了老山后方,也就是我们当初出发的地方,这一路上倒也算是相安无事,几次跟小股越军遭遇过,也交了几次火,不过他们貌似无心恋战,打上几枪就自己溃退了,反正我们在回来的时候是没有伤亡,还在这几次交火中断断续续的击毙了起码10名以上的越军,我原以为回去之后就能见到大师伯,师父好把这边的事给他说一下,结果回去了发现他不在,一打听才知道他在我们走之后也立马出发了,执行的任务规模比我们要大得多,这个就是他在老山与我们临分别时说的‘更重要的任务’。

  然后就是在当地停留了两天作为修整,修整结束后再坐着军车回到来时的机场,住了足足一个星期,才等到大师伯赶回来,当时看他一脸的征尘,满身都是杀气,我大师伯这个人在我印象里一直都是一副挺慈祥的样子,他的这种状态,我自认识他以来到现在为止就见过那么一次。

  在部队给我跟师父安排的临时招待所房间里,他大致给我们讲了讲,他这段时间干什么去了,其中也提到了之前我们干掉的那个妖人是个什么来路。

  话说在我们出发的第二天,他就跟着一大帮同道直接坐着直升机来了一个大范围迂回,跑到越军的大后方去了,大概位置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在越南和柬埔寨接境的位置,他们一共去了40个人,这些人与我们那支队伍不一样,里面除了大师伯等几个挂着军衔为国家效命的玄门中人外,其他人都不是军人,更没有像侦察排那样的纯粹的军人,他们全部都是玄门中的顶级高手,而去的任务就是对付越南那边请来的‘援兵’。”散人说。

  “去越柬边境消灭越南的‘援兵’?那他们这是深入敌人腹地去作战啊?”问。

  “是的,我大师伯带着这么多高手去,就是先下手为强,把他们‘扼杀在摇篮里’,趁他们当时立足未稳之际,将其消灭掉。”散人说。

  “那么如果用的到你大师伯带着这么多玄门高手去对付的话,我想这肯定不是一般常见的军方力量,应该也是类似妖人的那种吧?或者说,那这股援兵和妖人是什么关系?”我问。

  “具体说来,这股援兵是妖人帮越南方面请来的,大概来了20多号,不到30人吧,这帮人都是东南亚地区,尤其是缅甸、泰国以及马来西亚那一片的玄门高手,不过跟我们法术种类众多不一样,他们虽然门派也各有区别,但主力大致上就三种:降头师,放蛊师,还有养鬼师,修炼的都是些比较阴毒、残忍的法子,像这个妖人,他就属于降头师,在东南亚那块地儿,如果从宏观的风水格局角度上来说,属于多山多水多气但整体‘阻滞’的格局,也就是说这个地方因为终年湿热,地势低洼外加风水位的原因,其很容易产生阴气但又不容易散出去,久而久之积攒的越来越深,最后渗透到了每一寸土壤里,是一块比较‘凶’的所在,在这种氛围的土地上产生的地方法术,也跑不了就是走阴毒的风格,不过呢,不论是降头术还是蛊术亦或者是养鬼术,都是从我国这边传过去的,被他们当地人经过二次发展变成了现在的模样,打个不太恰当的比喻吧,它们与我国术法的关系就好像是,《辟邪剑谱》与《葵花宝典》之间的关系,前者是后者的一部分的一种发展。

  而这个妖人姓甚名谁已经无从可考,但有个很有名的‘江湖诨号’,叫做‘大柏郎’,我刚知道他这个诨号的时候还笑了半天,后来才清楚这是他们同行之间对他的一种尊称,或者说是表达畏惧的称呼,跟我们中原玄门的江湖名号一比,不得不说别看都是在亚洲,但这一南一北的地域差异造成的文化区别还真是大。

  在法术方面,这位‘大柏郎’的主要修炼的便是降头术,那些‘飞头’就是在原有飞头降的基础上进一步发展而来的,叫做‘群头降’,可以看做是飞头降的‘升级版’,除了降头术外,他还修炼蛊术,蛊术一般以用药下毒为主,所以我在前面还提到过他是个用药方面的高手,他不仅用药攻击敌人,同时也长期自己服药,并给自己下一些能提升个人能力但副作用很大的蛊,其服药下蛊的历史起码有30年以上,这些药物与蛊物给了他非常强大的生理能力,这也就是他跑的特别快,跳的特别远,力量特别大的原因,还记得我说他在大心脏下面还长着一颗跳的特别快的小心脏吗?那个器官到底起到什么作用虽然我不清楚,但据我所知,也是他多年用药、用蛊的结果。他本人除了道行高深以外,这人在东南亚一片的玄门中地位还非常的高,是当地的‘降头三圣’之一,旗下门人弟子无数,势力大的很,有一个自己的组织,因为他的法术多与尸体有关,所以这个组织的名字就叫‘拜尸会’,其在当地影响力颇大,特别是在他经常混迹的国家里,那些当地的‘官家’当权者,都对他忌惮三分。

  另外,据说他并不是纯粹的越南人,而是父亲为泰国人,母亲为越南人的泰越混血,并且还是个无国籍人士,他的父母,也是当地的玄门中人,但道行一般,远没有他这么高,而且在他到老山来作怪的时候,他的父母早已经‘归位’(‘归位’就是死了的意思)了。

  关于他与越南方面的关系,其实跟他母亲是越南人关系不大,而之所以他去帮越南做事,主要是因为越南对他许以重金,听大师伯说那是真金白银的交易,直接用千足金的金砖作为报酬,为了请他来,越南方面还动用了仅存的那点外汇储备黄金,并且许诺他如果能帮忙把老山拿下来,就给他个官儿,官职我记不住了,反正很高,用咱们的话说,就是类似‘宗教部长’,或者用武侠小说、电视剧里常说的‘国师’比较确切一点,比如《神雕侠侣》里金轮法王不就是蒙古帝国的国师嘛。

  而他找来的那些援兵则有的是他的朋友,有的是他已经出去自立门户的徒弟,还有的是与他平辈的同门,请人的原因当然也很简单,他的道行再高强,那也不可能对付的了坦克飞机大炮一起上的军队,所以仅靠他一个人想颠覆老山的战局,那是不现实的,最多用一些常人之前没见过以及无法理解的手段制造一些战场混乱,增加一些伤亡而已,对大局产生不了根本性的影响,所以他在老山前线的浅纵深,也就是我们跟他决战的那个地方作恶了一段时间之后,发现自己一个人独木难支,便开始四处找帮手去了,而这个事情被我军的情报部门所截获,直接送到了有关部门再传达到我大师伯那里,最后‘官家’直接下的命令就是让大师伯带人去先下手为强,趁着这些人还没有机会发挥各自手段的时机下将他们一网打尽,万万不能等他们到了地方站稳了脚跟再动手,因为到那时候,凭着这些人的本事,虽然20来号也不能颠覆战局,但可以造成的负面后果可就太大了,人员上的伤亡先不说,在前线产生的恐慌是最严重的,、号阵地上发生的事情时候被严密封锁了消息,在当时那种情况下,一旦外泄,再被以讹传讹,甚至是被居心叵测的敌特势力所利用,那产生的负面影响几乎就是不可估量的,而一个妖人都兴风作浪到了这种程度,他们这一帮要是都折腾开了,其后果的严重程度绝对可以说是不堪设想,所以我大师伯领到的命令就是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打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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